产,这些事他也不懂,唐菲儿怀孕后,就管管财务,业务上的事我都没太给她说。现在这个烂摊子扔给他们两个确实有点复杂,刘总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百分之百的奸商,对于他那样的生意人,那有什么人情可言。调价的事怕是没指望了,但合约在手,就算以后不做了,目前接的订单也得做完呀。这些个见利忘义的材料商也是,平时说的比唱的好听,我这一出事,居然统一上涨价格,太可恶了。
我越想越生气,只怪自己太理想化了,平时把什么事都想的太简单。现在为今之计也只有让小张出来,才能搞定材料商,不至于亏本。我已经顾不得和小张的那点恩怨了,如果公司再倒了,唐菲儿该怎么办,以后怎么生存?
“只有这些办法了吗?我觉得这样很对不起他,我把杀死他的仇人放出来,还留在身边,你让他怎么想,他肯定会怪我的,我也会恨我自己的。”唐菲儿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挣扎着涌出了眼眶。
我一愣神,眼睛也起了雾,眼角泛着泪,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曾以为这个世界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活在现实里面,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和虚伪的笑容,我都快要被同化的差不多了。
曾经有个朋友因病去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