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说,娘去喊那俩小鬼起床喝粥!”
早饭后,锦曦帮孙玉霞在灶房里刷锅的时候,孙玉霞调侃锦曦,锦曦也不示弱,便歪着脑袋,天真而又好奇的看着孙玉霞问:“小姨,你说,等你出门子那会,我该叫他大虎舅舅呢,还是大虎姨丈?”
“呀,你咋晓得这些的?那些话全给你听去了?你这小鬼头,看我咯吱你痒痒……”
“呀呀,小姨,我再不敢笑话你了,我求饶,求饶还不成么?……”
在孙家沟的日子,平静而温馨,往往这样美好的时候,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寒露过后,节气到了霜降。
寒露籽,霜降麦。
孙家的油菜是梁愈忠和孙氏帮忙种下去的,没想到霜降时候种麦子,他们俩又赶来了,锦曦似乎有预感。
“娘,爹那脸上的淤青,是怎么了?”在地埂上休息的空挡里,锦曦悄声问坐在身旁,同样瘦了好几圈的孙氏。
从上回分别至今,不过才短短十多天,这对夫妇就消瘦的不像样子,尤其是梁愈忠,消瘦的不止是身体,精神明显都消沉萎靡很多,就一味的闷着头干活。
孙家人明显感觉到异样,嘎婆曾尝试着在孙氏那探寻过,但孙氏搪塞了。如此,孙家人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