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孙玉宝神情间有点失望。
福伯看着这两人的神色,笑了笑,道:“玉宝少爷和锦曦姑娘,今日登门,不知所谓何事?虽然少爷不在家,但少爷有吩咐,或许老奴也可以参谋参谋?”
“多谢福伯,我们此行来叨扰您,确实是有一事,想跟您打听一下。”锦曦开口道。
“说来听听。”
“不晓得福伯有没有听过陈皮阿三这个人?”锦曦道,于是便把铺子里遭受的事情,以及张掌柜关于陈皮阿三的那些事,三言两语说出来,末了问:“听说这个陈皮阿三是斧头帮的?”
“陈皮阿三?”福伯念着这个名字,想了想,突然抚了抚胡须,笑眯眯道:“那不是后街陈驼子家的老三么?二十**的年纪,还是一事无成!整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坑蒙拐骗,敲诈勒索,那是老少皆知的!却不晓得,是何时入得斧头帮!瞧这势头,还是决计把这无赖营生进行到底了?”
福伯对陈皮阿三的评价,让锦曦有点忍俊不禁。
“说起来,这陈驼子窝窝囊囊的一个人,怎么养出这样的不成器的儿子来?有本事去外面混出个天地来,就会待在家门口欺诈弱小!”福伯有点嫌恶道。
锦曦和孙玉宝对视了一眼,他们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