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人再开口,都陷入沉默中,突然,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床上响起,是眼皮半开半闭的梁礼柏。
“娘,晚上咱吃啥?”梁礼柏看着杨氏,声音都在发飘。
坐在床边的梁锦兰没好气的戳了下弟弟的额头,骂道:“这大半日你都泄的肠油都出来了,还说吃?也不怕吃死你!”
“我胃里一粒米都没有,像在被石磨碾,眼睛也难受的发慌!”梁礼柏虚弱道。
“儿子,那你想咋样?”杨氏凑上前,把金氏从床边挤开,自己坐上去,问。
梁礼柏眼珠子转了转,虚弱道:“我要吃杏脯和米糕。”
“咱家哪里有那些东西呀?”杨氏故意抬高了分贝,眼角的余光偷偷去瞅梁愈忠。
“有,给祖宗那福礼就有,我亲眼瞧见的!”梁礼柏虚弱的吵闹起来,带动了床里面一直昏睡的梁礼青,也跟着哼唧哼唧起来。
梁俞驹和梁愈林都默认了这些,假装听不到,都带着自己的心思和计量。金氏是没有存在感的,粱礼胜去抓药还没有回来,梁礼辉从接祖仪式完成后,就缩回了自己屋里,再没露过面。
“哎哟喂,我的个可怜的儿啊,那些东西可精贵着呢,哪是你想吃就能吃的?就算你现在这副样子,可人家不愿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