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责问,他只能表现出满脸的愧疚,甚至还淌出了鼻泪。
“娘啊,人一倒霉喝凉水都晒牙缝,何况放炮仗呢?儿子一心为着这家钻营,那批炮仗可是赚了不少钱,儿子哪晓得会发生这样的事?看着爹这幅样子,儿子这心里刀割似的难受,恨不得替了爹去受这份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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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房里,老梁家其他人都在默默的吃饭,大家伙折腾了大半日。都早已饥肠辘辘,饭堂里鲜少有说话声。
洪氏先前吃的那一海碗全吐了,这会子胃里翻滚,也吃不下,便让金氏盛了一小碗米汤,加了一勺糖,坐在灶门口一小勺一小勺的喝着。
梁愈忠和孙氏商议了,等会吃完饭,梁愈忠就去前面跟谭氏请辞,带着孙氏娘三先回镇上去。等明天老梁头醒了。梁愈忠再买些东西过来看望。
梁愈忠随便扒了几口就下了桌子出了饭堂,送碗筷去了灶房,顺便去跟谭氏请辞。
不一会,梁愈忠便返回了饭堂。跟梁愈洲他们简单说明了下。便急急忙忙带着孙氏娘三出了院子。去了前屋。
路经洪氏新房门口的时候,洪氏正依着门,一边剥花生往嘴里扔一边笑吟吟望着梁愈忠四口人。扬声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