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喝茶,老三突然轰的一下放了几个屁,那是要拉粑粑呢,娘也没避着,就当着大伯的面给老三把粑粑,大伯许是被恶心到了吧,捂着鼻子就走了。嘿嘿,要是晓得这招凑效,我早几回就用了。”
锦曦听得又怒又想笑,道:“我和爹一旦离开家,你们一个个怎么又畏惧他了?他要你们做这做那,你们就当真唯命是从?我平日教你们的那些,敢情都是白搭了不是?锦曦为了扭转包子爹娘和小包子妹妹逆来顺受的性格,可没少给他们洗脑。
“曦儿,我们不是畏惧他,我们孙家人素来不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计较,他毕竟是你爹的亲大哥,过来蹭两顿饭也吃不去个啥。你不晓得,你大伯如今可是全村人心目中的大善人呢。我们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他,那得罪的可是一群人。”孙老太无奈道。
“那就去找爷,爷一贯自诩是安定梁氏之后,最有骨气的么?”锦曦道。
“姐,那就更不成了。你不晓得,这几日爷在村里走路,那腰杆挺得比以前都直都硬,大伯如今可是给他长了大脸了啊,我们真为这事去找爷,指不定还要落个数落。说咱一家人不念亲情,奸猾!”锦柔嘟起嘴道。
锦曦疑惑,问锦柔:“这么说。你是为这事去找过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