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辉哥,西大坝在哪块呀?”外院的堂屋里,锦曦问坐在对面正跟梁愈忠和孙氏复述这些事情的梁礼辉。
梁愈忠和孙氏也茫茫然的看向梁礼辉,显然都不晓得梁愈驹即将发配的西大坝在哪里!
梁礼辉浓墨的眉微微拧起,道:“西大坝是在距离咱们这大概三百里的庆安府的最西面。那里是有几条大河经过,中间有一块约莫百亩的小岛地,因为四面都是水,没有出去的路,通常那些重刑犯都会被发往那里,那里土地贫瘠。犯人在那里开荒种粮食种菜,打渔捞虾,做最苦力的事情。过猪狗不如的生活。最后挣取的物资兑换成银两,悉数上交充盈国库!”
梁愈忠和孙氏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锦曦微微眯起眼。
“不止是日复一日的繁重劳作,还因为发配去那里的犯人都是重刑,大多是些穷凶极恶的人。加之看守的差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于是。有很多人去了西大坝,要么就是染病没得治,要么就是活活累死,要么就是被其他犯人给折磨致死,总之,都极少能再活着回来。”
孙氏惊得目瞪口呆,梁愈忠则面色沉了下来,眼里涌动着担忧和无奈,拳头捏的死死的,沉声道:“大哥自小就是被你爷奶呵护着长大,可以说极少经历这样的大挫,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