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咋这样问?”
孙氏抿着嘴角笑了笑,道:“十几年的夫妻,你啥样我还不晓得!你自打送她回来,那样子就不对劲儿。这会子他们都不在,到底咋回事,你跟我说道说道吧。”
梁愈忠收回手臂,走到桌子旁坐下,望着桌上跳跃的烛火,皱眉道:“赶明儿得跟爹娘那提醒下,梅儿大了,该给她寻个婆家,最好能嫁得远一点,不然,再这样留下去,我怕迟早会出大事!”
孙氏惊讶的一针扎在手指头上,殷红的血滴渗出来,痛的她嘶了一声。
“曦儿娘,你当心点啊!”梁愈忠急道。
“不碍事,你接着说,到底瞧见啥了?”孙氏吸允着手指,追问道。
“我跟在她后面,快要绕过池塘的时候,左手边的路旁那不是长着一排桦树嘛,桦树后面是村里的麦子地。如今那麦子齐膝的深了。就那块忽地传来个怪声响,我还以为是鹌鹑在叫呢。”梁愈忠摆摆头道。
“莫不是有人在打口哨?那梅儿朝那片卖地里去了没?”孙氏担心的问道。
梁愈忠郁闷的点点头,孙氏脸上的惊恐也随即加深了几分。
“我不放心,正要出声喊她,不让她往麦地里去,那边麦地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来,我怕是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