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村的,也不好主动提出要家去。只得先喝碗水歇息下,等恢复了力气再出去找。梁愈林靠在一把凳子上,打起了盹,手里还端着小半碗水。
老梁头坐到谭氏先前坐过的那把椅子上,一身颓丧,耷拉着眼皮。旱烟杆子插在嘴巴里,但坐了半晌都忘了点火。
很快,梁愈洲请了李大夫去了后院给谭氏诊治,梁愈忠来了前面。
“爹,爹……”梁愈忠看了眼锦曦,锦曦朝他点点头,梁愈忠垂下眼,走到老梁头身前,半蹲下身,一连唤了他两三声,老梁头才猛地回过神来。
“老三啊,啥事?”老梁头沉声问,在撩起眼皮的刹那,锦曦看到他的眼角,有一点湿漉漉的痕迹。
老爷子哭了?锦曦暗惊,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她还是头一回瞧见老梁头哭。即便他最引以为豪的长子梁愈驹,屡次做出让他失望甚至绝望的事情的时候,老梁头颓丧,愤怒,惭愧,抓狂,但从来不会流泪。
而梁愈梅,却能触动老梁头内心最柔软的一片。梁愈梅啊,还真是个有福气的女子,只是,她不懂得惜福!
梁愈忠和老梁头找了个借口进了梁礼胜的屋子,并关上了门,梁礼青和梁礼柏颇为惊奇的朝那门张望,梁礼柏甚至还想贴过去偷听,被锦曦一道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