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木簪子。
“老三,老四,你们来的正好,我正跟你们二哥二嫂这合计你们妹子大婚的事情哪!”老梁头兴高采烈的指着一旁的长高凳,招呼他们坐。
梁愈忠带着锦曦坐了下来,锦曦瞥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梁愈林一家三口子,听说他们昨日上昼才从镇上医馆那回来,坐在中间的梁礼柏,神情怏怏的,脸色依旧有些蜡黄,少了往常的顽皮跳达。果然。这人的身子啊,还真是掺不了假,上吐下泄的就是伤元气!怪也只怪他那爹娘糊涂,留着瘟鸡的内蛋给孩子吃,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想到伤元气,锦曦忍不住又想起浑身是伤的文鼎来,他失了那么多的血,想必那伤了的元气需要好一段时日才能恢复吧?嗯,等回头再过两天,让董妈从鸡圈里给挑一只新近开窝下蛋的小母鸡。送去给他补补元气!
“爹,咱梅儿是过去做小的,难不成你还要大肆操办不成?”梁愈洲性格最耿直。素来是心里想到啥嘴上就说啥,一边屁股落凳子,一边口里就已经纳闷的问了出来。
谭氏一听脸色一沉,老梁头也是笑容僵了下,一旁的梁愈林见机低喝起梁愈洲来。
“老四。有你这般说话的么?咋一上来就给咱爹娘泼冷水啊?”梁愈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