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去看望文大哥。他说有事要离开长桥镇一段时日,这段时日,茗山阁就委托给我帮着照料一二。虽说那酒楼里代掌柜和账房先生一样不缺。可我答应了人家的事儿,怎么着也得过去瞧瞧不是?”
“曦丫头,你慢点说,你是说,文鼎把茗山阁托付给了你打理?”孙氏以为自己听错了。茗山阁可是长桥镇上最大的酒楼啊,这还只是分号。在望海县城里那个,听说规模还要大,是总号,此外,湖海县城也开了一家分号。
锦曦含笑点头。
“曦丫头,那茗山阁不是文鼎他舅舅方掌柜的财产么?”梁愈忠也凑过来惊讶问道。
“原先方掌柜是对外的掌柜,内里的真正东家,其实是文大哥,茗山阁是文大哥的资财置办起来的。”锦曦解释道,这些,她也是昨夜在文鼎的信中得知的。
“呀,这么说来,那一年你爷奶为了你大伯,去借的那五百两银子,实则债主是文兄弟呀?这文兄弟年纪轻轻的,本事这么深……”孙氏喃喃道,锦曦十二岁,创下了三间铺子,还给家里盖了屋子置办了十五亩的田地,孙氏做梦都能笑醒好几回。
如今听见文鼎十八岁还差几个月,就已经拥有茗山阁那样的酒楼,孙氏一副震惊过度说不出话的样子。梁愈忠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