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钉子。所以,在我的心里,我是敬重,并感激于他的,这才没有半点东家威严,也没必要跟他们那摆那些。”锦曦清声道,还有千里香的那些人,大家都是吃不饱饭的时候,一块儿出来闯,几个铜板买来包子掰开了大家一块儿吃,从最艰难的创业岁月里跋涉过来的人,这种情分是最难得的。
“可是,你刚不也说来着,咱开早点铺子和杂货铺子起家的,对大酒楼这块儿,那还是外行。往后还得多倚重戴掌柜和柳先生二人……”梁愈忠不解道。
“没错,我是要倚重他们,但更需要立威,恩威并济!”锦曦含笑道。
“他们是内行这不假,但我却并非非倚重他们不得,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酒楼这块掌事之才的人,大有人在,账房先生那就更是多如牛毛了。我对他们施恩,不过是看在他们是文大哥留给我的老人。用熟不用生,让他们去管束下面那些伙计,我也不必事事躬亲。而我对他们立威,是不想他们仗着我年纪轻,又对他们的倚重,得意忘形,功高震主起来!”
“他们两人面上对我恭敬,实则内心还是对我不服的,这个不急,来日方长。若是今日连这接手镇上分号的不能将他们二人镇住,那我明日去县城接手茗山阁的本部,那里面无论规模还是掌事账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