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爬上了自己的铺盖卷儿,靠着墙壁坐着。
屋子里的其他六七个人,有的在洗脚,有的在铺盖上躺着,待到伙计进来收了洗脚盆子退了出去,脚步声远去,其他那六七个男人都有了异动。
有两人从后窗跃出去,三两下功夫就攀上了屋顶,龟息在那里,如暗夜的潜伏者。有两人去了对面的东厢房和上面的正屋监视并窃听,还有两人换了黑色的夜行衣,消失在屋外的茫茫夜色中。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一切却又训练有素。
眨眼功夫,屋子里陡然就剩下了白衣男子和那青衣小厮二人。
“灵宝,快些,过来帮我把这鬼玩意儿撕下来!这一整日黏在我脸上,遭罪透了!”白衣男子坐在那歪着脖子,招呼床尾坐着的青衣小厮道。
被换做灵宝的小厮嘟着嘴,一脸郁闷的爬过来,一边帮着白衣男子撕脸上那些癞子疙瘩般的东西,一边恶心的眉头紧皱。
好不容易才从白衣男子的脸上剥下那物来,嫌恶的甩在一边,万分不解的嘟囔道:“少爷,属下真是不明白,你要逮的人是文鼎,何苦来往自个脸上作践?还装瞎装穷的来这茗山阁,灵宝真是越来越跟不上少爷您的思路了!”
白衣男子气定神闲的靠在那,双脚吊儿郎当的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