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的。许是振邦前两日在城隍庙前面摆了张桌子,给人写信绘画,那赵员外就此一打听知晓了我们家的状况。
这两日,赵员外日日都派那媒婆过来家中,说是相中了我家振邦的好容貌,要把他们家的二闺女嫁给我家振邦做媳妇,还许诺嫁妆五十两银子,县城外面,还有十亩地。郭母道,在说到这门亲事时,脸上不见半点喜色。
这事,振邦兄可晓得?孙玉宝惊问。
郭母摆摆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岂能自己不去细细打听,就先说给他的理儿?
锦曦点点头,看了一眼孙玉宝,发现他微微垂下眼去,脸上闪过一丝被触动的,颇为不太自然的感觉,这种感觉,也可以理解成心虚。锦曦暗笑,孙玉宝应该不是想起了那个对他死缠烂打的鞭子姑娘吧?
孙玉宝似是察觉到锦曦的目光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打了几个转儿,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他抬眼正色赶紧拉回正题,问郭母:是该细细打听一番,婚姻大事,不同儿戏,不可草率!
锦曦还是头一回见到自己这个小舅舅露出这样窘迫的一面,心里觉着有点好笑。目光随即放过他,也跟着追问:对呀,郭大妈,那你打听的如何呢?
郭海满肚子的学问,长得更是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