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嗝给熏到了,胃里一阵翻动差点就要作呕,伸手一把将杨峰推到在床上,起身就朝屋门处走去。
杨峰被重重一推,脑门子磕在床头的木档上,脑瓜仁子都跟着一阵裂痛,酒性顿时去了三分,火气却被挑起了四分。
霍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两个箭步朝前窜去,长臂一伸,从后面捞住梁锦兰的芊芊细腰,就将她整个抱离地面,扔到后面的床上。
梁锦兰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杨峰就一个猛子跳起来压倒在她身上,一只手隔着她单薄的裙衫,使劲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捏得变了形。
“杨峰,你犯哪门子浑?还不快放我起来?”梁锦兰杏眼圆瞪,又羞又躁,双手使劲推着杨峰的胸口。
“你是我媳妇,我是你男人,我搞你,天经地义!我啥时候想搞,你就得啥时候给老子叉开大腿伺候着!怎么就叫犯浑?”杨峰说话喷着酒气,把头埋到她白天鹅般雪白的脖颈处,像野猪拱红薯地似的,就是一通狂啃。
“杨峰,亏得你还是个读书人,说话跟吃了粪似的臭,还这般粗俗!什么搞不搞的,你当我是什么?畜生吗?你还要不要脸?”梁锦兰气得脸红如滴血。
什么花前月下,通通都破碎了。
杨峰嘿嘿一笑,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