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草钻出来。锦曦捻着一根狗尾巴草,清声道,语气有点惆怅无奈,神情却带着几分肃然
。
“妹子,你别忘了,这二百两银子,是云州那边过来的,云老王爷的来头可是远比这县令要大得多!”梁礼辉忍不住提醒道。
锦曦笑着摇摇头,将手里的狗尾巴草从墙面的缝隙里拔出,根部带出泥土甩在脚边,对梁礼辉道:“大哥,我和我家现在就如同这长在墙壁缝隙里的狗尾巴草,看似旺盛,但却没有根基。”
“县官不如现管,云州那边固然是望海县令不及的,可是,咱如今是在县令老爷的手底下讨生活。”锦曦接着道:“有道是婆家的县令,灭门的刺史,我一介商户,但凡开罪了当地的权势,即便我家有金山
银山,也会在瞬间灰飞烟灭。何况,我目前拥有的不过才区区三间小铺子呢!”
做人是需要坚忍强势,但是,也要量力而行懂得变通。一味的用强,得到了眼前的小利,却会赔上更惨重的代价。
锦曦很能认清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当她遇到的,是如老梁家二房那样的极品亲戚,抑或是镇上和县城生意场上的对手,不管是明枪还是暗箭,锦曦都会毫不退缩,必定要将对方踩在脚底方可。
但是,当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