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涨红,都快说不下去了,但他还是无奈的告诉了锦曦。
“我的话才刚落音,那姓汤的便如数家珍的报出了我那对孪生闺女日常喜欢去的衣裳首饰铺子的名称,我家媳妇回娘家常走的路线,我家孙子启蒙的学堂,都摸得一清二楚!”
锦曦惊愕,这不就是摆明的赤果果的威胁和警告吗?
雅室外面的大堂,传来喧哗,锦曦看着雅室里谢大掌柜和其他那些管事们,一个个都不愿去招惹一身骚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咱们是开酒楼,不是慈善院,哪里容得这样的人胡闹!都随我出去瞧瞧!”锦曦说道,抬步朝着雅室门口而去,阿财和阿贵紧随其后。
后面的谢大掌柜震惊了一下,抬眼已经不见东家姑娘的身影,只瞧见雅室门口落下的玉石帘子在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大掌柜站起身,环视屋里其他管事们,洪厨子头一个起身,道:“我也去!还就不信被那样个无赖给讹上了!”
虽然过了晌午饭点,但是对于茗山阁这样的大酒楼而言,大堂里也并非冷冷清清。
舞台上照例有一对弹唱的父女在咿咿呀呀的演奏这一带的地方戏,下昼的这个时候,很多家境还算过得去的人,会在晌午饭后过来这里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