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锦曦下昼从镇上铺子里家来,崔喜雀跟着一道回村了。
夜里老梁头推说天冷没胃口,孙氏便留了崔喜雀和梁愈洲两口子在家里吃夜饭。
饭后,大家伙少不得又围坐在饭堂的炭火盆子边说话,这段时日大家聚在一块,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关于梁愈林和金家的。
“……我在镇上铺子里,遇到一些对咱两家这些事儿,听到风声的,都过来跟我这打听,我都烦透了……”崔喜雀一边磕瓜子一边发牢骚。
“跟四婶你打听啥?”锦曦问道,手里在剥瓜子壳,剥出来的瓜子仁全搁在一旁的小碟子里面,回头明日早上给老三老四熬小米粥的时候掺和进去。再配以一把花生,莲子和红枣,是冬日进补滋养的一道良粥。
“还能有啥,不就是打听老杨家跟哪位贵人攀上了呗!不然,这回这样的错事,咋还敢把腰杆子给挺那么硬呢,这不摆明着恃强凌弱嘛,戳脊梁骨也不怕,牛!”崔喜雀不屑道。
梁愈忠和梁愈洲兄弟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大皱眉头。
孙氏叹出一口气,放下手里也正剥着的瓜子,斟酌了下,道:“你这般说,我倒也想起了一事来,原本不想跟你们说,但都聊到了,还是说了吧!”
在这样的场合,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