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其他声音。
阿财不放心。又道:“那事……小姐也莫要太过焦忧,少主吉人自有天相,福伯即便传信给小姐,想必也是告知少主回来一事。少主身子并无大碍。”
这回,帘布后面的小姐不能淡定了。阿财本还以为小姐会把压在心里的各种担忧跟他说出来,没想到小姐只是动了动身子,然后,车厢里面焦躁的情绪再次被压了下去。
“嗯,阿财,我不瞎想。很快就能到了,到了一看。是何情况都清楚了。”
锦曦收声道,摊开手,掌心里握着阿贵先前交给她的那张小纸条。上面是福伯的字:主病重,望速归。
病重?病重!锦曦不由想起半年帮文鼎换药,他身上那些惨烈的伤,手指下意识揪紧了。
阿财再无话说。转过身来保持沉默,阿贵不停的扬鞭催马。锦曦从车厢两侧的小窗里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景物,隆冬时候,破近年关,官道两侧的白桦树叶子枯落,一根根树干光秃秃的矗立在路旁。
衰草连天,远远近近的视野里,大多是黑色的冻土。看得人心情更加焦灼。
终于,马车驶进了长桥镇,径直去了鹊桥巷子的文鼎住所。
熟悉的巷子,熟悉的小院,锦曦已经有将近半年的功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