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曦上回从县城回来,把孙玉宝进学堂读书的事情跟家里人一说,大家伙都是又激动又惊喜又欣慰。
“难得他有那份苦心,只希望他好好的,用心念书做学问,不敢奢求来日怎么飞黄腾达,只要能如曦儿她大堂哥那样,有个秀才功名在身,能免些家中的徭役和赋税,见了官老爷也不需要磕头下跪,咱们就知足了!”孙老太笑呵呵道。
“老太太心思太浅了,咱们村人,都说玉宝哥打小就机灵聪明,脑袋瓜子好使,不跟咱土生土长的山里娃那样。如今玉宝哥进了学堂,必定能光耀门楣的!”琴丫跟锦曦挨坐在一块,忍不住力挺孙玉宝。
孙老太笑着直摇头,孙氏道:“那你借你吉言,如此倒是更好!”
孙玉霞是个人来疯,又好长日子不见琴丫,亲热劲儿和疯癫劲儿一齐上来,忍不住伸手过来拍了一把琴丫的肩,笑着问她。
“琴丫,过了年我家二虎小叔子可就十八了,到了说媳妇的年纪,要不。明儿到了村里,我让大虎置办一座酒菜。把你姑姑夫他们请来说说话?”
琴丫一听这话,圆圆脸蛋上迅速涌上两片酒红。她和孙二虎那是私下里的事情,周围崔喜鹊他们都心知肚明,但谁也没拿这事在明面上说。
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