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一迟疑,便传来梁礼青的哼声:“是咸是淡你自个不会把握吗?亏得你还拿着锅铲站上锅,装模作样给谁看!”
哼完,梁礼青转身便离开了灶房门口,踢踢踏踏着回了他自己的屋子,一头就栽倒在床上。把床上新拢的麦麸皮枕头假想成桃枝,狠狠的用拳头砸了两下。
“臭寡妇,霸占了我二哥。把一家人哄得团团转,还想用鱼来收买我?哼,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比锦曦那贱丫头,还要长一岁呢!”
又砸了两拳头。胸口还是闷闷的,这才发现这床上的床单被套还有枕头,全都换了干净的。
“该死的寡妇,啥时候跑到我屋子里来了?”梁礼青气的涨红了脸。他下意识伸手在那枕头上撸了一把,不再是以前摸上去那种油腻腻的触感,他嗅了嗅自己刚刚砸过枕头的拳头,咦,再不是以前那种汗味混合着头油的难闻气味。
手上竟然还留着一丝淡淡的香胰子的气味,这气味,说实话,还真是好闻。梁礼青坐在床边,皱着眉头发呆。
灶房这块,金氏有点诚惶诚恐的跟桃枝那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枝儿啊,那啥,娘晓得你是个好嫂子,你四弟那……”
“娘,你甭担心,我没事的,四弟还是个半大孩子,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