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
炮仗的轰鸣将这附近一带的鸟雀全给惊动了,锦曦锦柔皆垂下头,但还是有不少炮仗的碎壳飞溅而出,落在头上,身上肩上。炮仗声中,老梁头哀哀的哭声在风中断断续续的传来……
下山的路上,老梁头跟大家伙提到了一事,那就是关于谭氏三年后动土迁坟的事情。
锦柔悄声问锦曦:“不都是说入土为安么,爷咱还张罗着要给奶迁坟?”
“因为咱奶是死于非命,三年一过,得动一动,挪个地方再葬。”锦曦低声道。
锦柔似懂非懂,没再询问。快到山脚下的时候,迎面又遇到了三三两两村里上坟回来的人,大家在路边歇息说话。
老梁头也让大家伙坐下歇息片刻,跟村人坐在一块,大家都是说着过年的话。先前在谭氏坟前的悲伤心情,经过一番说话谈笑,皆冲淡了不少,老梁头又重新拿出随身携带的那根旱烟杆子,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众人在青石巷子口分开,梁愈忠跟梁愈洲他们约好了年夜饭后,再串门拜年,便各自家去了。
“姐,你晓得不?文大哥作画可好了,他画的那梅花,一朵朵那跟真的似得呢!”过塘坝的时候,锦柔跟锦曦低声却又雀跃的说道。
“嗯,是么!”锦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