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洲,垂着眼道:“我爹是不良商贩,赚黑心钱,去挖别人家祖坟,做了缺德事,名声比屎还臭!我有这样的爹,将来能娶个啥样的好媳妇?白被拖累了!”
老梁头身子猛地一震,愕然的盯着这三孙子。
锦曦歪着脑袋,绕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位三堂哥。
一只鞋子突然朝梁礼智砸来,被梁礼智侧身险险避过。
“兔崽子,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梁愈洲光着一只脚,在那义愤填膺的道。
“话是这么说,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从小到大,他是半点疼爱都没给我,凭啥要我赔上一辈子来给他拖累?我不干!别说是我,将来青小子要么自己能创下大出息,不然,亲事上也别指望啥好人家的闺女愿嫁你!”梁礼智嘟囔道。
梁礼青紧紧咬着唇,不做声,眉头若有所思的皱在一起。
老梁头嘴角狠狠抽了几下,然后,痛苦的闭上了眼。
锦曦暗暗咂舌,这位三堂哥,很小就送去了县城陈家学艺,他回来的极少,跟他一年到头也说不上三句话,锦曦根本就对他无从了解。
如今看来,他还是一个很有思想和打算的人嘛,一点都不愚孝,为了自己的将来,能跟亲身父亲,甚至整个家族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