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脸老婆在背后咒我呢!”徐氏手指戳了一下梁愈林的脑门,娇声道。
自打除夕夜她和梁愈林滚了床单后,翌日正月初一徐氏过来伺候杨氏和梁愈林用早饭,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碗。
梁愈林赶在杨氏发怒前暴起,喊小厮进来直接将徐氏给撵出了宅子。
“这几日住在客栈,吃没吃好睡没睡好,怕你那马脸老婆撞见,我都躲着不敢出去上街买胭脂,你又躲着不来见我,可憋死我了!”徐氏揉着削肩膀,娇声抱怨。
梁愈林嘿嘿笑着伸手搂住徐氏的水蛇腰,在她脸上啃了一口,道:“我这不稍稍避嫌一下嘛,晓得你憋了,我这不不等元宵,就急吼吼去枫林镇,还不就是为了早些接到你,乖,别气恼了,等到了枫林镇,我把你安顿下来,咱两快活日子在后面呢。”
“哼,这还差不多,没亏着我这几日憋得慌!”徐氏咯咯笑起来,斜了梁愈林一眼,目光泛起水光。
梁愈林被怀中这妇人带水的目光瞟得半边身子俱酥,哆嗦着道:“憋得可不止你一个,除夕夜尝过了心肝儿你的滋味,这几日我是想的发慌,憋得快要涨死了!”
“鬼才信呢,你老婆那不是女人?还能让你给憋死了?”
“那是从前,如今有了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