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打破了这沉默。
“不晓得他们有没有跟你说,昨日夜里文卿离去前,跟我在灶房吵了一架。”
文鼎抬头看着锦曦,从他的表情来看,其他人并没有把这一茬告诉他。
锦曦想想也是,文鼎刚刚术后,大家都尽量不拿其他的碎事去烦他。何况还是那样的不愉快的事情呢!
“怎么回事?你与我细细说来。”文鼎浓密的修眉微微皱了下。
锦曦斟酌了下,还是把昨夜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好的话给问出了口。
“文大哥,你与文卿是如何认得的?认得多久了?”
文鼎想了下,如实回答:“十二岁那年,我去汉江,在一艘商船上救下了他,那时他十岁。”
“他好像受惊吓过度,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我便做主给他取名文卿,并将他带了回来,从那时至今,差不多六年了!”文鼎道。
记忆过处,想起那一回救下文卿时的场景,他缓缓闭了下眼,往事不堪回首。
“文鼎哥,你待文卿大夫,必定情同手足吧?”锦曦又问。
锦曦睁眼,嘴角弯起一抹欣慰的弧度,点头道:“我待他如亲兄弟!”
“那,你觉得他待你,会不会好得有些反常之处?”锦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