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让给了他们二人,并贴心的将门从外面带上。
“我要跟你说声抱歉,今个忙着给我大嘎公洗衣裳,把这换药的事儿给落了。”锦曦进门来冲床上端坐着百~万\小!说的文鼎,笑吟吟说道,落落大方的走到床边,将托盘搁在矮凳子上。
“嗯,没事。”文鼎道,目光似乎还留恋在手里的书页上。
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一整日没有瞧见她,抓肝挠肺,有一大堆的话要跟她说。可是,当终于等到了她,并有这样的私下相处的机会,他竟然又心跳如擂鼓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偷吻了自己,还落落大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丫头,文鼎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懊恼之气。
对自己懊恼,懊恼自己竟然还不如这丫头!
锦曦站在床边,一边照着陈医正临走时的交代,在那做准备工作。一边斜着眼睛打量这专心致读的人,嘴角忍不住轻轻翘了翘。
这是看的哪门子的书,从她进屋到她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他面前的书页一直没有翻动过。
“文大哥,稍微耽误一下,我要给你换药了。”锦曦道。
文鼎‘哦。’了一声,目光还是没有从书上移开,他在琢磨着,要怎样才能在这丫头面前扳回一局。还有,那一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