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八舌起来,听不清楚他们到底是瞧见了还是没瞧见。
这边,锦曦听完文鼎的分析,沉默了下。春花在里面听到外面文鼎他们的猜测,披头散发的哭着出来,孙氏跟在后面扶着她。
“是大伟那兔崽子做的?这怎么可能?我家大小子素来也是没有注意,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的主儿,他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春花震惊的不敢相信。情绪激动得无以复加,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兔子急了也还咬人。春花婶子你不如仔仔细细的回想,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孙大伟必定是事出有因。”
文鼎淡淡说道,他从来只从最真实的角度去理性的分析问题的关键所在,至于后续安抚别人这样的事情,就不是他的性格了。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祟,锦曦总觉得对面厢房源源不断飘出来的一股子恶臭气味,跟这堂屋里辛辣的药味混杂在一块,初进来时还没怎么觉着难熬,待到呆的时候越长,那种怪味就越发的让人无法忽略。
“春花婶子,你早上离家前,是吩咐大小子留心熬药那事的么?”锦曦于是扭头询问春花。
春花愣了下,随即想起什么,撇头扫向对面那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