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石之轩双掌合十,微微稽首,“林檀越言重了,贫僧从长安一路向东,路上承蒙林檀越照拂,举手之劳而已。”
当下和林平之又交谈了几句,饶是林平之狼狈不堪,满心不快,也在石之轩如沐春风般的谈吐下平复了心情。
谈吐温文,俊逸清雅,任凭谁也没法想象,他竟是那个江湖人闻名丧胆的邪王。
林平之冲石之轩再施了一礼,又安抚了一下几个重伤的镖师和趟子手,走到沈诚面前,对石之轩说道:“大德圣僧,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福州城有名的才子沈诚沈解元,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就连佛偈也不在话下,当今朝中的大儒左拾遗沈既济就是他的二叔。”
又冲沈诚介绍,“诚少,这位是长安城无漏寺的住持大德禅师,这次从长安远道而来,前往位于莆田的少林南宗,参加五年一届的南宗禅会。你平素最喜欢佛法,这几天可得常来我福威镖局,多多聆听大德禅师的教诲。”
没等沈诚回答,石之轩双掌合十,深深的看了沈诚一眼。
“阿弥陀佛,教诲不敢当,沈檀越深具慧根,倒是贫僧得空的时候,需得找沈檀越求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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