嘹亮凄怨,在草原上吹奏更如泣如诉,顿挫抑扬,圆转不断。不知龟年兄和尚大家可曾习得?”
李龟年摇头道:“不曾。”尚秀芳柔声道:“何先生过誉了,秀芳怎当得大家之称,说起筚篥,秀芳倒是略懂一二,不过不甚精通。”
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正在走神的沈诚,从一旁的婢女手中接过筚篥,低垂螓首,露出天鹅般的脖颈,缓缓的吹奏起筚篥来。
一阵动听的乐声陡然响起,哀婉悲凉,婉转悠扬,众人听得正有些黯然,陡然,乐声变为高亢清脆,连绵不断的音符如同裂帛般跳跃而出,圆润不断,慷慨激昂,而后,乐声又转向哀伤,让人不由得潸然泪下。
此刻,落日霞光透过侧面的纱窗和薄纱,透射到这位动人美女的娇躯上,更是为她备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过了半晌,乐声始歇。
包括沈诚在内,众人都为这多才多艺的美女瞿然动容。
“好,好,好!”喝的醉熏熏的柳永大声的鼓掌叫好,说道,“素闻裴相公精通音律,又曾经略西域多年,可否谈论一下对这筚篥曲的看法?”
林平之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听闻柳永被贬斥出京城,盖半便是裴矩暗中使力,因此,两人早有旧怨,今日一看,果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