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一家客栈,不知无花大师是否愿意和沈某同行,找个地方喝上一杯?”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小僧亦正想找个客栈,与师叔会合。”无花清雅的一笑,脚下发力,身形电射而出。
在沈诚看来,无花的轻功绝不逊色于司空摘星,脚下闲庭信步,轻松闲逸的跟上奔马。哪怕在雨中漫步,他的雪白僧袍上,亦没有沾上一滴水。
走到一半时,天上终于下起瓢泼大雨,眨眼便把沈诚淋成了落汤鸡,再看向无花时,只见他雪白的僧袍上,赫然也不可避免沾上了许多湿痕,两人相视苦笑,不约而同的加快速度,向客栈行去。
不远处,赫然便是司空摘星所要代为报讯的悦来客栈。
客栈里这时候没什么人,沈诚把马儿交给了殷勤伺候的店小二,和无花一起,一前一后走进了客栈。
无花拂了拂身上水珠,双手合什道:“这位店家,烦请开个清净的上房,让贫僧去洗簌一番。”
沈诚知道这和尚素爱装逼,不以为意,趁着没有人注意,在墙上照本宣科的刻下了司空摘星嘱咐的印记。
然后自顾自的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喝起酒来。
这时候,对面路上一僧人大踏步走来,一身洗的灰白的僧袍被淋的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