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等待她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礼教才不管你是不是被迫,是不是自愿,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辩驳。纪洲的的确确是救下了她们母女的。
“后来呢?”纪琬琰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一口中气仿佛就是提不起来似的。
林氏转过脸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然后才转过来继续说道:
“后来……老侯爷病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我一时大意,着了周氏的道,被她诬陷了,纪宁氏见机会到了,就将这件事情无限扩大,最后闹得人尽皆知,纪洲虽是平阳候府的嫡长子,可一生只好书画,哪里斗得过她,被她三两句话就哄骗的丢了性命,纪洲死后,老侯爷也就死了,顺理成章纪朔成了世子,袭爵平阳候爵位,在宁氏家族的力捧之下,回了京城。再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纪琬琰直到现在才将当年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她是林氏的女儿,却不是纪家的,她的生父听起来像个好、色成性的衣冠禽兽。上一世她偶然间也听说过这件事的,说是有一回镇国公醉酒,与旁边的人说过他当年的这段风流韵事,旁边的人一个传一个,终于传到了她的耳中,纪琬琰当时落魄的很,根本不相信这些鬼话,更何况,那个时候,知道内情的人全都已经死了,她想查证都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