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微风吹来,惠娘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被汗水侵湿的衣服慢慢变干,活着真好,自己以后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
惠娘看了看手腕上的印子,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好。要被皮氏知道了又得伤心了,看来回去的时候经过药铺得买盒活血化瘀的膏药擦擦,有这印记也碍事啊,今天这事儿她感触挺大的,以后万万不能冲动,惠娘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叮嘱自己。
这边儿阿宝进了院子,里面做活儿的工人不说几十,少说也有十来个人呢,阿宝也不认识谁是范铭,只得扯开嗓子喊:“谁是范铭啊!出来一下,院子外面有人等着你呢!”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正在一旁刨着木头呢,听着有人喊他,问:“小哥,你找我啊!”
阿宝见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问,说明情况:“我没找你,是外面有人找你,你先跟我出去,活计待会来干啊。”
“等会儿啊,我先去说一声。”范铭放下手里的刨子,去找李师傅说去了,过了约五分钟左右,范铭出来了,裤腰上还多了个钱袋子,走过来和阿宝一起出去了。
“小哥,是谁找我啊!”范铭边走边问,他想不出,他娘难道进城了,范铭紧了紧钱袋,这个月打短工的钱又得保不住了。
“说是你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