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道。
说完惠娘赶紧拉着范铭出了酒楼,到了外面,惠娘实在憋不住了,敞开嗓子大笑,街上的人还以为惠娘脑子有毛病呢,纷纷看着她。
“媳妇儿,你别笑了,大家都看着你呢。”范铭劝道。
“什么?”惠娘终于停下来不笑了,看了周围,整理了一下衣服,拉着范铭去钱庄了。
夫妻俩先在钱庄存了二百六十两,存完钱,惠娘舒了一口气,人家是无债一身轻,她是没钱一身轻啊,剩下的二十两惠娘留着急用,加上家里的几两银子,也有二十多两,在南叶村也算的上是小康人家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惠娘想到自己待会儿要去收购碎布头,便和范铭说了,商量着要不要买条牛,不买牛买条驴也行啊。
“买驴是好事儿,那以后谁给咱们看呐。”范铭把这个问题问回来,惠娘沉默了,是啊,买了谁看呐。
惠娘思索道:“要不要爹看着。”老人家不都是很喜欢放牛放养之类的吗?
“行,那我去说。”范铭宠溺的看着惠娘。
惠娘嘿嘿的笑了笑,接着范铭就带着惠娘去了专门卖牛和养的地方,上面的招牌叫牛市,看着面前的场景,惠娘差点没惊呼,面前一排排的牛和驴鼻子上的绳子被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