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这么说,意思要过河拆桥了,“管事的,我也不为难你,你只需要和周掌柜说声,是我找他好了,相信周掌柜还是能理解的,麻烦你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道理范铭还是懂的,这时候也不适合吵起来,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背篓里的田鸡和黄鳝卖给酒楼,下面的事情以后再说。
范铭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管事的还是有些犹豫,并没有立即去帮范铭叫周掌柜过来,范铭还打算和管事的好好说道说道,正僵持不下间,汪大厨迈着肥胖的身躯来了后院。
见是范铭,汪打出便上来打招呼,热情道:“范兄弟啊,你过来了啊,惠娘怎么没有来。”
范铭听汪大厨一口一个惠娘,叫她媳妇叫的这么亲热,心里有些不爽快,勉强挤出个笑脸来,“汪大厨,许久不见,我媳妇今日有事便没来。”
汪大厨哦了一声,见采买的管事也在这里,“梨管事,你也在啊?”
范铭心道,原来这管事姓梨,他以前怎么没说?
梨管事看着汪大厨,不情愿的哼了哼,他都站了好一会儿了,才说看见他的话,“原来汪大厨和范兄弟也认识啊,那你们好好聊吧,我还有事情要去忙。”
汪大厨笑着点了点头,等梨管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