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尿布湿了没有,确定尿布没湿。安娘抱着小包子轻抚着他的背,小声的哄着他。
皮氏坐了下来,对着惠娘几姐妹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又骂骂咧咧了起来,安娘红着眼掉泪。此时再也没有之前倔强的模样,惠娘和柳娘姐妹俩一直关心的瞅着她。屋子里一阵静默,惠娘就这么听着皮氏抱怨,安娘始终没说几句话,和上回惠娘去赵家一样,皮氏的絮絮叨叨,让惠娘终于明白了,串联起来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自从上回惠娘去赵家照顾安娘,回来的时候和她说过自己的怀疑之后,安娘便上了心,之前她也有过怀疑的,毕竟女人的第六感觉还是挺准的,加上安娘自己怀孕,经常见不到赵夏生回来,心里总有些不安,当然这仅仅是怀疑而已,听了赵夏生的说辞,安娘信了,一再找借口说服自己她家男人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他更加不是这种人,越是这样安慰自己,安娘心里就越不安,才有了后面惠娘对她说的那番话的事。
自从安娘生了儿子,坐月子期间,准确来说小包子洗三过后,安娘没能经常见到赵夏生,问他总是说忙,但具体忙什么连安娘这个枕边人都没说,有时候安娘三五天才见到他一次,加上惠娘这一提醒,赵夏生为自己没归家的种种借口,身上若有若无的脂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