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担心这件事情了,如今都已经这样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柳娘,也不知道她死心没有,上次看她那么坚决,这真要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了,爹娘不气坏才怪。”
姐妹俩说着说着,本来有些高涨的情绪都有些低落,而惠娘在今日下午发生的那一幕之后,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范铭洗完澡上楼来,就看到这姐妹两个脸对着脸在唉声叹气,安娘一瞥见范铭,急忙的收敛了所有情绪,站了起来,道:“妹夫收拾好了啊?那你和惠娘慢聊,我下楼去带几个孩子睡觉了。”
安娘急匆匆走了,惠娘扫了眼范铭,叹气叹的更加厉害,也不知道范铭出去这么长时间,有没有学坏,要是那天范铭也来这一出的话,惠娘不知道自己是否受得了。
“媳妇,想什么呢?”范铭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到惠娘的身边问。
水滴在地上,一下子变得湿漉漉的,惠娘道:“没想什么,看你头发都不擦干,就出来了,毛巾给我,我给你擦干净。”
范铭很听话的坐在惠娘旁边,把毛巾递给她,享受自个媳妇难得的服务,惠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范铭说着家里头无聊的事情,又问了些没营养的话,时间很快的过去了。
范铭的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