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什么也没瞧见,等范铭大汗淋漓的探出个头来,苗苗惊叫道:“爹?”
这一叫,惠娘和柳平安两人的视线也跟着看了过去,“天哪,阿铭,你出来做什么?平安,你快去把你姐夫给扛到床上去。”
不等惠娘说完,柳平安就快速的过去了,惠娘扶起刘婶。让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歇着,去看范铭的情况了。
刘婶扭着头往范铭那边看个不停,没多久,屋子里又传出惠娘的咆哮,“阿铭,你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明知道自己的伤没好,还下床,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啊?”
惠娘边说边狠心的戳了戳范铭的伤口。范铭疼的嗷嗷叫,“媳妇,轻点,别碰,疼...”
惠娘没好气的骂道:“还知道疼啊?知道疼怎么还下床?前边不是有刘婶吗?你担心个什么劲。好不容易养好的伤,你瞧瞧,这一弄,又出血了。”
惠娘边说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来,让柳平安剪布条,自个则是快速的给范铭换药,腹部和大腿上的几处伤口都渗出了血迹。
每次给范铭换药,便是惠娘最不忍心和最不想看见的事情了,往日惠娘很是温柔,就今日下手最猛。疼的范铭出了一声的汗。
范铭示好的和惠娘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