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招考咨询室出来时,姚爱军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十分的憋闷,这么多年对名校的憧憬就在这么短短十几分钟里被消ā
“军儿啊,这学校是不是不太想要咱们?”姥姥忧虑的问道。
姚爱军放轻松,冲着姥姥笑了笑:“姥姥,您也不看看咱这成绩,考哪儿上不成啊?只有咱们不要它的!我都说了这种地方咱们没必要来嘛。有咱这条件,还咨询个什么呀!”
“可是刚刚人家不是说咱们不合条件?”
“么有的事儿!自主招生不合,还能拦得住咱考么?也就是想不想考这里的问题了。姥姥你不信我?”
“姥姥当然信你!可话是这么说,强扭的瓜不甜,人家要是对咱不中意,考进去不委屈咱么!”眼看孙子被人针锋相对,姥姥比自己受委屈了还难受。
拉起大孙子的手,抬脚就往二外附中的展台走,“姥姥怎么能看着你委屈!走,咱们上隔壁看去,不是说那边也是咱们市最好的学校吗?”
“姥姥!”姚爱军哭笑不得,心里的不忿却是一扫而空了。
跟着姥姥前前后后又绕了好几家学校的展台,然而南城市毕竟还是太小,能称得上重点的中学,就那么屈指可数。无论从教学质量还是办学条件,能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