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咧。”
听得一声令下,黄衫青年阴笑着脸,动如脱兔般来到谢禹跟前,如同鹰爪一般瞬息抓住谢禹右手,如老鹰捉小鸡般抢过纹银,然后将无名功法塞在谢禹怀里。
作为一介采药童子,“谢禹”只练过一些保身的世俗武功,哪是黄衫青年这炼体期三层的对手,谢禹只能睚眦欲裂的看着对方抢走纹银,却又无计可施,但见他紧咬着牙关,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你们这是强抢!”
牛总管阴笑一声,扬起手中记录本:“强抢怎么了,有谁看见了吗?这书上可是白纸黑字的记着,是你挑选的功法,跟老子何干,哈哈哈!”
笑毕,牛总管阴恻恻的盯着谢禹:“小黄,把这碍眼的家伙轰出去。”
“得咧。”
……
一手撰着无名功法,谢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藏经阁,但见空中风雪如乱魔般乱舞,漫山的白雪白的有些渗人。
回头凝望了一眼藏经阁大门,谢禹咬紧牙关,心中愤愤道:酒糟鼻,你给老子等着,终归有一天,老子要让你跟你儿子一样,跪地磕头道歉。
就在谢禹平复心情,准备返身回家时,突的从身后传来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谢禹,功法选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