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旺还不信了。
伙计又敲一次,因为用了点劲,门居然给拍开了。于是,他趴上门缝往里看了一小会儿。
“里面没人。”他回头对福旺说。
福旺?g了一声,快步走上前去,推大了门缝,又抬高了声,“两位官爷,小的进来了。”一张嘴,一口白气儿。
屋里冰凉,铜炉里焦木已冷,两张床铺空空落落。桌上翻着两个杯子,留着浅棕色茶渍。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包袱之类的也不见,好像已经离开了。
伙计其他没上心,指着桌面说道,“掌柜的,有银子。”
福旺早瞧见了,拿到手里掂了掂,七八两沉,要是付账,只多不少。也许他们一大早就走了,但不知怎么,他觉得事情透着古怪。一般押解囚犯的官差,品阶不大派头大,恨不得白吃白住,哪有多给银子的道理。而且,因为离烬地还有大半日的脚程,不会再着急赶路,一定吃饱喝足了才走。就他看来,黄牙和鼠脸这两人,比起其他官差有过之而无不及。
“人呢?”福旺问值夜的伙计。
伙计僵着笑,“走了吧。”
福旺作势要拍他,“你肯定又睡着了。”
伙计连忙跑到桌子对面,“掌柜的,我就睡着了一小会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