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杀人,而且武功高强。我和妹妹逃走的时候,看到我家那几个护卫根本没有招架之力。他们还追我们兄妹,要不是谷中树木多又容易迷路,我和雅雅也会死在他们手中。他们若是只为钱财,为何对我们痛下杀手?我怀疑却不能确定。”
“是挺难讲的。”采蘩也学姬钥往后突击一下,却没看到可疑,“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疑神疑鬼,你才感觉有人跟着。话说回来,我们已经在郡城里待了好几日,要真是杀手刺客,早就没命了。”
“总之尽快离开得好。”他心神不宁,好像厄运还没有结束。
这一点,采蘩十分同意。
江船很多,问了几家之后,采蘩来到一只叫乘风号的客船前面。
舢板旁有一个人一把椅子。那人大冬天也不怕冷,只穿单薄风褂,脸上盖着一本书,看似睡着了。
“诗经?”姬钥有点惊讶,“一个船夫看诗经,真乃奇闻。”
采蘩不觉莞尔,“他是拿诗经挡光,哪里在看?更何况诗经是人人知道的书,船夫读,士子读,没什么两样,你别大惊小怪。”
“吵死了。”那人在书后动嘴皮子,“大清早叽叽喳喳,哪来烦人的麻雀?”
姬钥想出言相讥,视线和采蘩对个正着后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