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那要如何是好?”那人显然是手下。
布衣男子目露杀机,“他们要上乘风号,我们也上,到时候就——”手刀一斩,“提了脑袋回去跟雇主确认。”
手下连忙翘拇指,“老大,这招高。”
“少拍马屁,这船晌午就要走,还不快去跟船大说我们要上船。”布衣男子不苟言笑。
手下一溜烟去了。
晌午,日远天苍。
蟒花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光脚趿双拖鞋走上甲板,满意地看到已经松开捆绳的帆。
“老大,咱不是下午才走,好端端突然改成晌午?”一个蓬头散发,满脸胡渣的男子说话带些抱怨。
“老大甭理胡子,我去找他时,他枕着菊娘的大腿睡得好像要嗝屁了一样,听到立刻要出发,当然舍不得温香暖玉。”正在收锚的男子又高又壮,竟打赤膊,上身都是肌肉疙瘩,肤色赤红。
“呸,你娘的要嗝屁!”胡子骂道。
壮汉大笑,“对,对,没有嗝屁了还流口水的。”
壮汉身旁的船夫们都肆无忌惮笑起来,连蟒花也不例外。
采蘩一上船,正好听到这段话。她虽然不觉得什么,不过旁边的姬钥皱紧眉头。
他双手往雅雅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