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了些,所以容易招惹不正经。奇怪的是,仔细瞧她眼底清澈,是个挺自重的姑娘家。这副容貌恐怕会给她生不尽的祸啊。”
“红颜祸水?”胡子跟蟒花沾点斯文,前两天刚学。
“那种的,小老弟说了是指倾国倾城的美人,不是她这种——”怎么说呢?
“媚得很。”阿肆评价。
蟒花说道,“没错,水性杨花似的,不能安于家室。”
这话要采蘩听到,势必又被戳到痛处,但她此时一心一意对付刘管事,根本没在意蟒花三人可疑的嘀咕。
刘管事被她反扣一记,短腿上蹦,张嘴就骂,“不要脸的小娼妇勾引汉子,还反翘尾巴蹶屁股,礼法何在?我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说完,伸手来打。
正想给采蘩两个大耳刮子,手腕却让人捉住了。
“有话好好说。”阿肆高大的身影压矮刘管事两三个头,“再说了,男人打女人是孬种。”
“蟒老大,叫你的人放手!什么意思啊?你一路就帮着小娼妇,敢情一个被窝里出来的,那么热心热肠。”刘管事起急,转身乱咬人,“若真如此,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她要是跟你相好,我肯定不瞎掺合,就此息事宁人。”
胡子啧啧两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