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包间,但总要应酬一下。
“就是放不开,明明能独当一面,却把自己往低处拉,守规矩太多,没意思得很。”向粲敬蟒花酒,两人仰面干尽,“五郎,他最早跟过你两年,是不是也这般拘谨?”
眼角余光中阿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向琚微笑,“拘谨便是眼里有主子,这还不好?不过我看他如今颇有掌事的架势,今日站在你身后充小厮该有其他缘由。”
向粲凝目,若有所思,一瞬便笑,“莫非是要抱怨蟒老大你的船太颠,害他晕船?”
蟒花被无辜点名,却也能耍赖,“不是我船太颠,而是惦着粲哥儿船上美婢艳姬,恐有他相好?”
时下倜傥风流才是真正好儿郎,众人纷纷以此打趣,猜哪位女子是阿铮的心上人,直到上了菜,有歌女袅袅而入,玩笑方歇。
不多会儿,向粲借口解手离席,片刻回转,依旧插科打诨,嬉笑连连。直到夜深,众人寻欢的寻欢,醉回的醉回,他作为主人一一送走,才收敛了笑意,返身钻进向琚的马车。
向琚喜欢大车驾,里面并排躺五六人都绰绰有余。身为向氏本家最出色的子弟,只要他用车,哪怕一次来回,向家都会将车中修饰得雅致贵气。
向粲坐着银丝锦花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