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的话,那两箱里面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所以才对姬钥雅雅紧追不放。这么解释,很说得过去。
“小姐,回府吗?”梓峰隔帘问她。
应该要认定的事,不知怎么感觉有点浮躁,采蘩略沉吟,“不,去老牛码头。”拜年。
梓峰现在听她的,说哪儿就去哪儿。
老牛码头不大也不小。新年伊始,来船少,河面上孤零零一只渡船老大不愿意往对岸摇去。停船却多,几乎把码头泊满,船上人家以船为家,船在哪里,家在哪里。采蘩看到好些孩子在甲板上跑来窜去,一根坏掉的橹都让他们欢呼。
大年下,万家团圆,她比任何时候都想念爹。淡淡瞥开视线。将苦楚咽下去,五指卷紧,告诉自己。她这回的路会走对的。
“小姐,码头北边那片红瓦屋顶就是牛宅。”梓峰打听回来。
采蘩看宅门前围着三层的人,又是鼓又是锣,两头金火红辉的舞狮摇头摆尾,煞是热闹。她走过去时。其中一狮正攀向天叠的板凳,那么沉重一颗狮头让人舞得好不轻巧,俩人四腿配合得天衣无缝,咬开门匾上的红花结,取到红包浑然不费力。红花结变成长布幅铺下,是一句庆春的上联。再看另一狮。动作略显笨拙,狮头已经上凳梯一半,后腿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