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面骂,还是头一回被骂成又老又疯的牛头,心头恼怒不得了,“姓采的臭丫头——”
“骂人之前先把名字弄清楚,我不姓采。”重活一回真好,没姓氏都成有利条件了。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面对老牛头淡定自若。
“呃——你不姓采姓什么?”江湖规矩,他这样的前辈不欺负无名无姓之人。
采蘩面无表情,耸了耸肩,“无姓。”
“别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教训你了。”哪有无姓的,除非为奴,可看她身上穿戴金贵,分明是不肯说。
“老牛头。”不喊牛大当家了,采蘩一脸拒人千里的寒霜傲雪,“是你先不分青红皂白混说一气。我问你,你就直说,你以为我今天来是做什么?”让他搅得糊里糊涂。
牛安山看着她的冷傲模样,抓把胡子用手指搓来碾去,心道怪事。刚瞧还娇柔艳丽狐媚的容貌。令他直觉自己料得不错,毫不犹豫掷话过去,可这会儿再瞧她突然清贵不可冒犯。好似是他误会了。
想归想,牛安山嘴上仍倔翻了天,“你来不就是想让我点头吗?”见采蘩黛眉挑起,当真不知的样子,又道。“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非要老头我挑明。听好了,你想嫁给蟒大花那是没门的。我家大姑娘找了他已经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