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画您也瞧过了,您老说句话吧。”
画就在姬瞿手边皱着,他张张口,却没立刻说话,反而再拿起画来看,半晌才道,“隆丰啊,你说是左伯的画。我就信了。这会儿我仍信你,不然云家委屈你不甘心这些都为了哪般?但要我鉴定就罢了。家里并无左伯真迹,我又甚少收集古董,一屋子老祖宗传下来的旧东西,我还真是怕了这些古画古物的。所以,不能不懂装懂。”
采蘩差点喷茶,这位老人家在炫耀自己家族历史悠久,古董不用收集,因为姬府里的东西都是古董?
“这样吧,今日来了这么多客人。少不了鉴画高手,我们就去请两位。”老爷子设想周到。
“恩师既然开了口,学生不可不从。”经过这事。张大人其实对姬瞿和老夫人有气。他提到聘金,他们并没有帮他说一句话好话,看似公正,却偏心云家。姬明一死,姬氏在皇帝面前越来越难说上话。居然不巴结他,好得很。
姬瞿想了想,对阮大管事耳语两句。
阮大管事便出去了,不一会儿再进来,身后就多了三人。
秋氏立刻站起来行礼,喊声父亲。
为首的是秋相国。他对女儿点点头,朝姬瞿拱手,“听说张大人送来左伯的真迹。快拿来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