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偷听壁角怕我们撞破,干脆跑出来说得冠冕堂皇?”
独孤棠笑意顿敛,“姑娘这话恁地伤人。别说义真侯夫妇待我确实不错,平日多关照铺子的生意,即便真是我不熟悉的,来了丧中的府邸,上柱香乃人情世故。怎能指我心怀不轨?”
“啊呀。”采蘩轻呼,“是我义弟多想,棠掌柜别对我生气啊。请进,快请进,我义父义母说不定盼你好久了。”
独孤棠刀眉一抽抽,要么防贼一样,要么夸张热络。但他也不多说,跨进门槛,直直往牌位前大步而去。上香,跪拜,又到位又干脆。
回过身来再到采蘩跟前,看她端详自己,他问,“怎么?”
“说吧,听到没听到?”采蘩面上好整以暇,心里却不轻松,她一点都不喜欢刚才那番话让人听去的可能性。
独孤棠眼睛微眯,似乎带着笑在望她,“多谢姑娘招待我一顿美餐。所以,无论我听到还是没听到,都足以让我装不知道,嘴巴闭牢。”
那就是听到了。采蘩也笑,一笑却声冷,“如果今后我听到外面有一点这件事的传闻——?”
“算在我独孤棠的头上。”他紧接着说。
“棠掌柜百变灵通,我放心了。”采蘩自顾自走出两步,头微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