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容易误会。分明不是你心里的本意,何必说出来惹人侧目。”
采蘩张了张口,话到嘴边才变,“我但奇怪一件事,何来钥儿克父母一说?”
“他们说我贪看山麓,害爹娘临时改道才被强盗所害。”姬钥回想。
“那就更奇怪了。这话最早出自钥儿,他说的时候是在老太爷老夫人的屋里,怎么传出府,还给孩子们学舌去?”她说着看着,留意到四位大家长神情都若有所思,趁势告退,“这么一番折腾,想必大家累了,采蘩既然来请过了安,那就——走了?”
“等等!”姬钥肿成山包的一只眼睛眯得连缝都没有,再英俊的小生,被打成这样就是一猪头。不过,大致还能看出来是一可爱猪头。
“等——什——么?”采蘩皮笑肉不笑,牙缝里蹦字。
“外公,您不是有话要对我姐姐说吗?”不管她牙痒的表情,姬钥今日将全力一搏。
童老爷回神,“采蘩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说。”
采蘩冷冷斜姬钥一眼。
姬钥哼哼,用手摸瘀青,又轻呼疼,安心享受着祖母外祖母的疼爱,对采蘩的斜眼当没瞧见。
“今天请了姬家的大家长,就是为了你的事。”童老爷说到这儿,大家都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