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头一回持不同与他夫人的意思,“小舅子,好法子啊。近来我也在想这三题的考验该改改了。真客人,真铺子,真难题,今后就该如此来晋级用人。”
颜辉得意笑笑,又问采蘩,“我想知道,你从何得知此客是真?”
“纸。”采蘩答道,“您放了真的蚕茧纸。若不是真客,何须如此?”
颜辉晃起脑袋,“**狡黠。先辨设定,再断真假,赊账有字据,送纸知去处,真是算计得滴水不漏。看似善也善,其实恶也恶,可我不得不赞你一声。”
采蘩听他的话,神情不变。他在赞她?她看不出来,也用不着。其实她想说彼此彼此,因为他可以从那个跪着的女娃面前经过而不伸援手。觉着有好戏瞧才把人带进来。笑佛脸,不做恶,也不慈悲。
“不过。你凭什么能断定女娃两日后回来补二两银子呢?”颜辉问。
“我不能断定,但白纸黑字说好两日,等等何妨。”采蘩真不关心能不能过,也不关心童氏的陪嫁自己能不能接管,姬钥那小子既然非要她留下。总不会让她饿肚子。而她奴婢出身,苦一点富一点游刃有余。
“那就两日后再说这第三题的结果吧。”颜辉耸耸肩,回头对童老爷说,“姐夫,你看呢?”